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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周六晚上睡觉前,想起父亲去世已经两年零四个月了,按照家乡的规矩,不能过三个十月一便要烧纸...梦中果然大家都在他的坟前哭——之所以说“果然”,是我发现最近白天突然想到的事情晚上基本都可以出现在梦中——母亲也在,梦里我还想:这是她第一次去他的坟前吧?一直也没有想起来问问别人是否有不能去的规矩。时间能抚平一切伤口与悲痛,所有的过往终将被埋没、继而遗忘...但经历过那段过往时光的人,谁又能真正遗忘?
我想,能令父亲略感到安慰的是:L是他见过并且肯定了的,而且舅舅还比较“巧合”地去了L家“拜访”,并将见到的情况很认真地汇报给他了。因此他虽不能看着我出嫁,对我的未来,却也是较为放心的。
有时会细细想:父亲走的时候,最不舍的会是什么?这个唯一的还在上学的女儿么?还是他聪慧却不会照顾自己的妻子?或者,是他年近八十的老母亲?
他在那样穷苦的家庭中成长了27年,才有人将刚从学校毕业两年、细活儿不会做厨房不曾进的母亲介绍给他;之后在他们一起尽了最大的努力,在那段艰难的岁月里,渐渐地也撑起一个温暖的家;他带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时已经34岁,我不过是参与了他以后的生命,如何能成为全部呢?他病重的那几个月里,我在千里之外的时候,他是不是曾经对母亲表达了无数次的歉意,和深深的爱意与心疼?
而我只记得,那个每天都有人拎着各种营养品来探望的春节里,母亲闭着眼睛疲惫地伏在父亲半躺着伸直的腿上,我无从知晓她当时在想什么,却听到后来她开玩笑地说:“等你老了我就带着女儿嫁给杭铁生。”
可她现在宁愿一个人守着,再劝她会很生气。
我想我该常回家看看。
--茕茕白兔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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